新疆法律援助记

（原载《湖北司法》，有节选）

2010年7月23日下午，我作为湖北隆中律师事务所律师，受襄阳市司法局委派，正式到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农六师五家渠市司法局报到，开始了为期一年的法律援助工作，我的工作内容涵盖了办理法律援助案件、法制宣传、法援案件质量评查、培训法律援助人员、未成年人保护制度建设、政府法制及其他工作等。

一年的工作经历更加拓展我的视野，让我对新疆这个美丽的地方有无限的眷恋。

办理法援案件

中国法律援助基金会要求每名"1+1"法律援助律师在1年内完成20件诉讼案件，这项任务我已完成了。农六师司法局设一个法援中心，下辖的两个垦区司法局各设一个法援中心。三个法援中心都没有专职法援律师，不能承办案件，日常只做一些法援案件的审批管理工作。农六师辖区的每个基层司法所都挂法援站的牌子，一套人马不变，除了刑事案件，民事案件大部分由基层司法所办理。兵团司法局还根据兵团特点，将法援站代理受援人参与人民调解或者直接代理受援人与争议相对方和解的案件纳入了法律援助案件的范围。根据2010年农六师司法局统计，刑事案件占援助案件的3.8%；民事案件中代理人民调解、代理和解案件占援助案件的38.2%，代理诉讼（含非诉讼劳动仲裁）占援助案件的58%，可见，农六师民事法律援助案件的调解率是很高的。

法制宣传

2010年国庆期间，我和服务于新疆兵团的其他4名 "1+1"法律援助志愿者律师成立了"1+1"中国法律援助志愿者行动驻新疆兵团律师援助团，在农三师司法局的大力支持下，首次赴喀什开展法律援助宣传活动。
　　10月3日，我、农一师陈靖、农二师焦志用、农三师邝中泉、农八师郝朝兴律师走下火车，齐聚喀什。我们顾不上休息，立即开展工作，制定了宣传活动方案。三师司法局安排普法办、宣传科协助援助团的工作。
　　援助团于10月3日下午在农三师司法局会议室开展疑难案件研讨活动。参加研讨会的除了5名律师外，还有农三师司法局的工作人员及案件当事人。研讨会气氛热烈，与会人员各抒已见。
　　会上，对5件疑难案件进行了研究、讨论。对一起因供电局通过停电的方式强迫当事人改变原定的电费计价倍率，造成当事人经营种植的棉田得不到及时灌溉而减产的案件进行了重点研讨。与会人员认真研究证据，分析案情，精心筛选诉讼方案，现场为当事人出具了务实可行的法律意见，当事人满意而归。
　　10月6日上午，援助团律师、农三师司法局在喀什帕依纳普路农三师中学对面繁华街区开展了以"法律援助在您身边"为主题的义务法律援助宣传咨询活动。活动现场悬挂"法律援助在您身边"、"2010年1+1中国法律援助行动兵团行"等宣传横幅。农三师司法局姚惠文局长参加了本次活动，并在活动现场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援助团律师们向群众讲解法律援助相关知识，解答法律咨询，深入宣传《法律援助条例》、《兵团实施《法律援助条例》办法》。
　　活动中，共发放宣传资料1000余份，解答法律咨询63人次。参加军训的农三师中学学生和过往的群众245人参加了咨询和听课，发放维汉文宣传资料4种，书籍217本，宣传册487本，5名群众当场向农三师法律援助中心提交了法律援助申请。

法援案件质量评查

2010年11月25日至12月6日，我和服务新疆兵团其他2名志愿律师郝朝兴、焦志用一起参加了新疆兵团法律援助处组织的2010年法律援助案件卷宗质量评查。我们对来自新疆兵团14个师级单位的法律援助案件1992本卷宗进行了认真评查，评定出优秀、合格、不合格类别，并对各单位的案卷质量作出综合评定。同时专门制作了案卷质量评查小结，对发现的问题作了梳理归类，对问题的成因进行了分析，提出了进一步改进和加强法律援助案件质量管理的意见与建议。我们的工作得到了兵团司法局领导的充分肯定和赞扬。

培训法律援助人员

2011年3月30日上午，受兵团法援处委托，我在兵团2011年"十件实事"之"法律援助工程"现场推进会上，对来自全兵团十三个农业师，一个建工师的37名主管法援工作的副局长、法援科长或法律援助中心主任进行了法律援助案件质量监督管理业务培训。

培训方式为多媒体授课，课时3小时，培训内容为：兵团法律援助案件质量标准；兵团优秀刑事辩护、民事诉讼、代理人民调解、代理和解法律援助案件审批、承办质量评析；兵团民事法律援助案件胜诉可能性审查工作评析；兵团法律援助案件卷宗装订和档案规范化管理。

课程结束，学员们积极互动，农十师冯长洪科长现场介绍了农十师基层司法所法援站代理人民调解、代理和解的好经验，好做法。

农四师亚利副局长还就如何扩大法律援助案件范围，如何对困难群众实行应援尽援；基层司法所法援站办理法律援助案件与基层司法所执行人民调解法的衔接问题发表了看法。

4月10上午，受兵团法援处、基层处委托，我在兵团司法局举办的2011年基层司法(科)所长培训班上，对参加2011年轮训的兵团14个师司法局的基层科长或负责人及60个团场（街道）、社区的司法所所长，共计74人进行了办理民事法律援助案件规范化技能培训。

培训方式为多媒体授课，课时4小时，培训内容为：兵团民事法律援助案件胜诉可能性审查工作评析；民事诉讼、劳动仲裁案件接待受援人文书制作评析、法庭调查材料制作评析、结案材料的制作评析；代理人民调解、代理和解案件人民调解申请书的制作、接访谈话笔录的制作、调查笔录制作、代理人调解笔录制作；兵团法律援助案件卷宗装订和档案规范化管理；交通事故、医疗事故、产品质量等几类常见法律援助案件办理技巧。在培训现场，还与参训基层司法(科)所长就培训内容进行了互动。

未成年人保护制度建设

考虑到对未成年人进行审前社会调查，在农六师各级法院审理未成年人刑事案件及量刑规范化工作中属缺失环节，为规范庭审程序，保障对未成年犯的"教育、感化和挽救"以及社区矫正的刑事政策的正确实施。经农六师司法局、兵团法援处领导同意，我经充分调研，起草了《农六师未成年人刑事案件审前社会调查暂行办法》。

2011年3月22日，该暂行办法已经农六师五家渠市社会治安综合治理委员会、农六师中级法院、农六师检察分院、农六师五家渠市公安局、农六师司法局、农六师五家渠市团委等六部门印发执行，有力推进了农六师未成年人刑事案件量刑规范化、社区矫正工作。

政府法制及其他

2010年下半年，因新疆人才流动大，引进困难，五家渠市政府法制办公室没有了法律专业人员。去年下半年，我承担了政府的行政复议工作，独立审理行政复议案件。除此之外，我还要为政府修改规范性文件，修改招商引合同，代理政府参加诉讼等。总之，工作是充实的，忙碌的。

通过一年的法援工作，我有幸对新疆，对兵团，对司法行政工作有了新的认识，新的了解，并且结识了一批新的朋友。工作能力更加全面，价值观念更加成熟。

时间过的真快，眼看一年法援工作就要结束了，来新疆之前的恐惧与偏见早已烟消云散，新疆的美，兵团的情，给我留下了美好的回忆，叫我不舍得离去。说句心里话，如果有机会，我也许会选择留在新疆工作。

附记：感受新疆特色生活

五家渠的位置

五家渠南距乌鲁木齐市32公里，西距昌吉市28公里，东距阜康市63公里，是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农六师师部所在地。从乌鲁木齐地窝堡机场出发，不到半个小时的车程就能进五家渠市区，地理优势得天独厚。另外，五家渠还有距离乌鲁木齐最近的湖--青格达湖，有离乌鲁木齐最近的沙漠、最近的湿地以及最近的胡杨林，还有兵团特色的农场。

"五家渠"的由来

相传清末民初，此地有杨、冯、杜等5户人家，为种地从老龙河引出一条水渠，人称"五家渠"。1950年6月，王震陪同彭德怀到此考察；1951年7月，中国人民解放军六军十七师冬耕队到此开荒；1952年3月，十七师师长程税长率队勘察修筑水库，"五家渠"开始被作为地名使用。1953年11月，十七师更名为农六师后，师部迁此，"五家渠"被作为自然镇名称沿用到2001年。2002年9月，国务院批准在五家渠设立新疆维吾尔自治区直辖县级市。2004年1月19日，五家渠正式挂牌设市。农六师与五家渠市实行师市合一，一套人马，两块牌子，由兵团管辖。

我的住处

局里安排我住一套两室的房子。从住处步行到局机关约十分钟，上下班比较方便。房子进行了简单装修，安装有热水器、地暖。我报到后，又购置了新的被子、简单灶具等。平时，洗澡、做些简单的饭菜都非常方便。房间里有现成的网线，可以开通。因我有晚上读书的习惯，为了坚持夜读，便放弃了要求局里开通网线。

七月的天气

新疆的七月，绝大多数日子睛空万里。近处，堆堆白云凝滞在深蓝的天空中纹丝不动。远处，雪山顶上，亘古不化的冰雪像大山的白帽子，难怪诗人咏叹"我与天山共白头，白头相映亦风流。"（于右任）。雪山上的白云凝聚成一幅幅风雷激荡，怒海翻滚的图画。这里的白天日照时间很长，晴天时，直到二十二时左右，天才全黑，而这时的湖北已是灯火阑珊，早睡的人们已进入了梦乡。太阳亮度很大，刺得人睁不开眼，在室外活动最好戴着太阳镜。太阳底下的温度很高，塑料材质的公文包放在汽车内，不一会儿，公文包就晒变形了，像被明火烤过的一般。因为天气干燥，人暴晒在太阳底下衣服也不会汗湿，总是非常干爽，不像湖北的七月，身上的衣服总是汗湿的，还会发溲。但是，人在室内静坐片刻，就会感觉凉爽，不由得要穿马甲或薄外套。晚上天气凉爽，睡觉还得盖条毛巾被。空调在这里基本上用不上，也很少看到有房子安装空调。

新疆美食

说起新疆美食，真是太令人神往了！我到现在还没有吃遍。没来新疆之前，一直以为烤羊肉串是新疆美食的代表。到了新疆后，才知道美食众多，烤羊肉串太一般了。比如，手抓肉，是用清水煮的，煮羊肉时不放佐料，羊肉快熟时才放入盐，洋葱丝等调味。新疆的清水煮羊肉吃起来没什么羊膻味。不像湖北的羊肉，羊膻味大的很，大多数用来做火锅。在哈萨克人蒙古包里吃手抓肉，正式开吃前，有个割羊头的仪式，很隆重。我虽在哈萨克人蒙古包里吃过好几次手抓肉了，但至今搞不清割羊头的程序。大约是蒙古包的主人先用哈萨克语念一段话。念完后，主人拿起刀，在羊头的这个部位割下一块肉，双手送到一个客人面前，念一段话，客人就双手接过肉吃下去；然后，主人又从羊头的那个部位割下一块肉，双手送给另一个客人，再念一段话。好像是客人的地位不同，主人割肉的部位不同，念的话也不同。我听不懂哈萨克语，不知道具体是个什么程序。我请教局里的同事，他们也说不仔细，只是说，割完羊头才能开吃。

馕、馕坑肉、烤包子。我对馕的了解，来自于阿富汗战争期间的电视新闻。那时，赴阿富汗的中国记者随车带着大撂的馕饼，作为充饥的干粮。从那时起，我就对大如锅盖，一撂几尺高的馕饼充满了好奇。到新疆后，发现烤馕的馕坑和湖北做锅盔的炉子差不多，但比锅盔炉子大多了。馕饼的烤制过程与锅盔也差不多，但和面的工艺，调料的配制与锅盔不同。馕饼的种类很多，根据和面时配料不同分为油馕，皮馕，奶馕。和面时加入清油的，是油馕；加入奶子的，是奶馕；什么也不加的是皮馕。油馕吃起来冷热皆宜，皮馕宜热吃，冷了后咬不动，像牛皮一样筋。馕坑肉是将火柴盒大小，经佐料腌制的羊肉穿在五六厘米长，筷子般粗的铁钎子上，铁钎的一端有个圆环，用来将肉串挂到铁架子，放入馕坑内烤熟。馕坑肉的味道与烤肉串差不多，因是馕坑内烤出来的，就没有了烤肉串的烟灰，干净卫生多了，比起烤肉串来，更受欢迎。烤包子是将羊肉包子贴在馕坑内烤熟，刚出炉的烤包子外焦里嫩，十分鲜美可口，但一冷就不好吃了，咬不动。

大盘鸡、大盘鱼、烤肉面。不到新疆，不知道盛菜的盘子有多大，不锈钢的菜盘，小的与洗脸盆差不多，大的有桌子面那么大！有时请客，一桌子七八个人，围着一盘子鸡、一盘子鱼就能吃饱。比起湖北的大碗菜来，真是大开眼界。烤肉面是将烤好的羊肉盖在凉面上拌着吃，和凉面差不多，味道主要在烤肉上。家庭中，日常也有用炒羊肉做烤肉面的，实际上成了"炒肉面"。

熏马肉、熏马肠是冬天才吃的，是哈萨克人的美食，马肉马膻味很大，新鲜的不好吃，熏了味道才好。奶茶，我胃肠不好，能喝一两小碗，再不敢多喝了，多喝拉肚子。有次，我看到一对少数民族情人到饭店吃饭，饭菜没上桌之前，两人坐着喝奶茶，两个人一次就喝了一大壶，一壶约有五公斤。喝完后，还吃了一公斤熏马肉，两盘面条，看得我目瞪口呆。新疆人平时将牛奶叫奶子，不叫牛奶。新疆的酸奶、鲜奶是用三轮车推着在菜市场、街边卖，下班的路上，随时可见卖奶子三轮车，一个三轮车上驼几个大桶，分别装着酸奶、鲜奶，和湖北卖米酒汤圆的差不多。鲜奶我不敢喝，怕拉肚子。酸奶是我最爱喝的了，价格也便宜，一公斤六块钱，每次三块钱半公斤就能喝个饱，比起超市盒装的酸奶来，一是便宜，二是新鲜，都是酿好后马上推到街上卖，没加保鲜剂、食用明胶之类的添加剂，和喝豆腐脑差不多。手抓饭、烤全羊一年四季都有。烤全羊是连着骨头论公斤卖，一般八九十块钱一公斤，只有客人多的时候才上整只的全羊。手抓饭的家庭做法，是先将羊肉切块放在锅里加佐料翻炒，炒好后放上水炖，羊肉炖的差不多后，将胡萝卜、洋葱切成细丁盖在羊肉上，大米淘洗后盖在最上层。米饭、羊肉熟透后，将米饭、羊肉、胡萝卜、洋葱等在锅里翻炒，炒出花饭的效果后就好了。

新疆的酒

新疆的白酒，湖北人大多知道驰名的伊力特，误以为伊力特就是一款酒，这种看法不完全正确。其实，伊力特是企业名称，是个大品牌，旗下有好多品种，称为伊力系列酒，有伊力特、伊力大老窖、伊力小老窖、伊力珍、伊力王等，名称各不相同。现在，新疆的公务用酒已淘汰伊力特了，一是价格、档次不高；二是口感已不符合人们的饮酒习惯了。现在的公务用酒，大多选用人称"疆茅"的伊力小老窖。2011年春节我回襄阳过节，看到襄阳的新疆特产店里有伊力特陈列，一看价格，一款一公斤装的伊力特，新疆售价在98元左右，但襄阳卖到了210多元，而这一款酒在新疆基本不上酒桌了。

新疆的葡萄酒品种太丰富了！除了驰名的兵团葡萄酒"新天"葡萄酒，新疆各地区都有自己的小品牌葡萄酒，各具特色，价格便宜，可以尽情喝。南疆的喀什、和田还出产别有风味的石榴酒。新疆各地均产一种葡萄酿的饮料，叫卡瓦斯，略含酒精，是女士们在宴会上喜爱的饮料。如果到农六师来，最值得品尝的是兵团222团生产的高度白葡萄酒"烈焰"。据222团副团长介绍，"烈焰"每桶约5公斤，售价500元左右。 "烈焰"酒色淡黄，五十多度，入口软绵，没有粮食白酒的火辣，有一股葡萄的香味。那些不爱喝白酒的人，如果不告诉他酒度，也会不知不觉地喝下去。

新疆的瓜果

新疆的地产瓜果有葡萄、甜瓜、蟠桃、石榴等。新疆的葡萄品种太多了，我认识常见的二、三种，如无核白、红香妃、绿香妃等，大多数葡萄品种不清楚是什么名称，只知道外形好看，味道好吃。新疆葡萄与湖北葡萄最大的不同，一是甘甜不酸，一次吃一、二公斤不酸牙，而湖北的葡萄不能多吃，多吃牙都酸倒；二是果肉结实，粒粒硬梆梆的，不像湖北的葡萄，看起来果粒饱满，一捏软绵绵的，剥开后是一包水，没多少果肉；三是颜色诱人，红的是水红，绿的是嫩绿，还有淡紫的，果子上挂着白霜，粉中透着水红、嫩绿、淡紫，漂亮极了。新疆人把哈密瓜叫甜瓜。在新疆吃了甜瓜才知道湖北市场销售的哈密瓜都是生瓜，没熟透的，品种也不好，是那种含糖量少，瓜皮特厚，耐挤压，耐碰撞，适合长途运输的品种。新疆人平时在菜市场是不买这种瓜的。我最爱吃一种瓜瓤翠绿的甜瓜，含糖量大，吃完后粘手，但是甜的清爽，不像有些瓜瓤桔红的甜瓜，如"黄河蜜"，甜的腻人，吃完后喉咙甜的发干。可惜，我至今不知道绿瓤瓜是个什么品种。蟠桃我在湖北时没吃过，没有比较。湖北的桃子刚上市时，硬梆梆的，不好咬，吃了也不好消化。等到放软了，吃起来有些烂味。蟠桃与吃过的其他桃子相比，一是甜；二是核小，三是软绵，适合牙齿不好，肠胃不好的老年人。和田、喀什的石榴一年四季有售，十月份鲜石榴上市，平时有干石榴卖。干石榴的表皮是风干的，但皮内的石榴籽水份充足，汁多味美。南疆的城市，如果你有心，一年四季，总能在街边的小店里找到榨石榴汁的，2块到3块钱一杯，颜色和红葡萄酒一样，酸甜可口。

新疆的干果

新疆的干果，如葡萄干、巴旦木、核桃，红枣、杏仁等，品种繁多，湖北大点的超市多有销售，但都是低档产品，如葡萄干，多是销售"无核白"。其实，新疆葡萄干中，高档一些的有红香妃、绿香妃、女人香等。低档的如紫干，甜中带酸，湖北的超市少有出售，湖北的新疆特产专卖店中虽有出售，但都加价一半了。如我在襄阳看的紫干，新疆售价在每公斤20元到22元左右，但襄阳专卖店每公斤42元。高档一些的绿香妃，襄阳专卖店每公斤60多元，新疆售价只有每公斤30元到35元左右。至于红香妃、女人香，襄阳没卖的。葡萄干里品种最好的要数女人香，吃过后，就像嚼过口香糖一样，唇齿留香，吐气如兰，那些爱吃甜食不发胖的美女最喜欢了。和田的红枣在新疆最负盛名，品质好点的，每公斤100元左右，再好点的每公斤200左右。据说，极品的和田枣卖到了一公斤300多元左右，可惜无缘品尝。